23落地窗前指J两X/C入后X时员工敲门/捂嘴窒息_成为性瘾网黄的yy对象后(双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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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落地窗前指J两X/C入后X时员工敲门/捂嘴窒息

  夏天的休闲穿着轻薄易脱,苏然的裤子是黑色的及膝运动裤,只是随意一拉,柔软的布料就顺着腿部曲线滑到小腿处。肉感的大腿被季彦安抬起一点,很快把那条运动裤扯到手里,搁去一边的桌上。

  身后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探,隔着内裤揉了揉那处湿润的肉缝,引得苏然一激灵夹住腿心,小腿肚微微地抖,耳根红透了。

  “这里是你的办公室!”苏然抓住他在自己下身作乱的手,神色惊慌,“先回家……”

  在办公室口交已经很过了,季彦安怎么一副要在这里直接做的样子啊!

  会不会留味道?他的办公室不可能一直没人进来吧?被闻到了该怎么办……

  “担心什么,我一会儿会收拾的。”

  “……这不是收不收拾的问题!”

  仅剩下的内裤也被褪下,粉白的阴茎显露出来,在刚才的口交过程中就已然半勃,马眼的小缝闭合着。

  季彦安身材比苏然高大,很轻易制住他微弱的挣扎,一只手握着润滑剂环在他的小腹前,将他禁锢在玻璃和自己的怀抱之间,灼烫的阴茎把白软的臀瓣顶出一个小凹陷。

  “然然明明也很想要。”季彦安舔他滚烫的耳廓,揉他湿漉漉的肉缝,声音是饱含欲望的低哑,“你看,你都硬了,小逼也流了那么多水。”

  “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的夜色让玻璃成为了一面反射室内的镜子,照出两人暧昧淫乱的动作,还有季彦安要将他吃干抹净的眼神。苏然窘得满脸通红,不敢和倒影中的自己对视,扶着玻璃的指尖轻轻打着抖,用力到轻微发白。

  穴口被探进两个指节,在湿润的穴道中快速抽插起来。甬道绞住入侵的异物,熟练地吸咬着。透明的淫液顺着手指答答往外流,没几分钟就在两腿之间的地面上积了一滩,一时间房里尽是滋滋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哈……哈嗯……唔……”

  吃惯了阴茎的穴肉食髓知味,极不满意这样浅浅的抚慰,穴道深处空虚得发痒,水淌得更多,简直就像是在雌穴藏了一汪泉眼,被手指撑开一个口,里边的水液就源源不断往外流。

  苏然咬住舌尖迷糊地想:要是再插深一点就好了……

  “还好没在床上做,否则你的骚水又得把床单弄成什么样。”季彦安还有心思调笑他,“带你去买些尿垫吧?嗯,我记得有小动物图案的……很适合然然。”

  苏然被他指奸得腿发抖,羞得都快哭出来了:“呜……那是给……小婴儿用的……”

  “狡辩什么?然然不是和小宝宝一样管不住尿吗?我只是用手插了几下,你的水都快把地板淹了。”

  苏然下体还在滴滴答答出水,此时说什么都苍白无力,索性咬着下唇不说话了,眼尾发红,像只气急败坏的兔子。

  不想和季彦安说话,他才不是小婴儿。

  季彦安把他逗得生气了也不慌,反倒是愉悦地在他颈窝咬了一口,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女穴里抽出来。环在腰间的手臂撤开,身后“啵”一声轻响,似乎是什么盖子被掀开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穴饥渴地翕张,穴口坠下一条粘稠的淫液,落到地上那摊水渍中。

  “唔……?”

  “站好。”

  腰臀被后拉成撅起一个弧度的姿势,两只迥异的穴口都展现在季彦安面前。浅尝辄止快感的女穴已经馋得直流口水,而后穴只是娇小的一点,像是未绽开的粉色花蕾。

  连苏然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有多期待着被阴茎进入。

  预想中对雌穴的顶插没有到来。

  湿漉漉的手指触碰后方鲜少触碰的小口,借着淫液的润滑,强行刺进去一个指尖。

  苏然吓得声音都变了:“等等,这里……呃,这里不行的!”

  “可以的。”

  只是苏然自己不知道这处早就被进入过罢了。他的后穴有多会吸会绞,季彦安早已亲身体会过。

  季彦安一只手稳稳制住他,手指往里探,慢慢地开拓。后穴只是被开苞过一次,现在太久没有被进入,紧窄干涩得像个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奇怪啊,季彦安……”苏然眼里都是羞耻的水汽,但是依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不敢躲开,“要不我们还是用前面……好不好……”

  为什么后面那个地方也能被插啊,人类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生物?

  “不好。”季彦安果断地拒绝道。

  “这不就吃下三根手指了吗?很快的,别害怕。”

  苏然小腿发软,眉头紧蹙,努力忍耐着后穴传来的奇怪感受。又酸又涨,完全不舒服。

  ……但是只要是季彦安想要,那他就会努力忍耐这一点不适感。

  季彦安无与伦比地耐心,徐徐扩开青涩的甬道。待穴口扩张到一个令人满意的幅度后,环在腰间的手臂撤开,苏然听到身后“啵”一声轻响,似乎是什么盖子被掀开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坚硬的异物被抵在了张开的穴口,大量温热的粘稠液体被挤了进来。

  “唔……”

  软乎的臀肉被轻拍了一掌,极清脆地“啪”一声。

  “别叫,屁股抬高点。”

  润滑液进入身体的感觉太陌生,苏然抿着唇,面红耳赤地撅高臀部,感受着黏糊糊的液体倒流进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润滑液的瓶子被搁在一旁,手指取而代之,重新进入了湿软的甬道。即便已在过去有一次摸索的经验,小小的凸起还是不好找。

  大约按了两三分钟,苏然忽然弹了一下,喉咙里泄出一声惊喘,前方半软的小肉棒几乎瞬间立了起来。他瞪圆了眼睛,整个人都懵住了。

  怎么回事……?

  不给他躲避的机会,季彦安掐住他的腰,指尖对准那处敏感的软肉,打着圈按揉起来。

  “嗯、呜!!”

  随着指尖的运动,强烈的酥麻感顿时席卷全身,甬道紧紧绞住了作乱的手指,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外流。苏然的腿根触电似的发抖,不是被掐着腰借力,早就已经软到地上了。

  总算找到了敏感点,季彦安俯下身含住他的耳垂。

  “先射一次吧。”

  被直接玩弄前列腺的快感太恐怖,他的眼泪簌簌落下,齿关颤抖,急促地喘着气。前方的小肉棒硬得跳动,顶端的马眼渗出许多透明的腺液,俨然是快要到达高潮。

  “呃、呃啊……这是……哦……什么……”

  后穴的手指重重碾了几下,他眼前白光炸开,腰眼一麻,猝不及防射在玻璃上。粘稠的白浊液体顺着玻璃缓缓往下滑落,散发出腥膻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的前列腺。”

  季彦安抽出沾满粘液的手指,好心地补充道:“刺激这个地方的话,你会控制不住地射精,就像刚才那样。”

  上次苏然喝了酒,前边的阴茎硬不起来,竟是逃过一劫。

  “遗憾的是,我现在没有能帮你塞住马眼的道具,所以你只能全都射出来。”

  “顺便,以你的敏感程度,前面的小逼也是可能会被连带着一起被操得潮吹。”

  季彦安在心中接道,不是可能,是一定。

  苏然的手心出了许多汗,滑腻地扒着玻璃,大脑还沉浸在极快又强烈的前列腺高潮中,眼神湿润迷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季彦安看见倒影中他的表情,轻轻笑了笑,将他的屁股提得高了一些。苏然踉跄了一下回过神,被迫踮起脚,高高撅起屁股。

  热烫的龟头顶住粉嫩的穴口,像是一个单纯又淫靡的吻。

  “好了,然然。”

  “你要不要猜猜看,你会射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坚硬的阴茎破开软化的穴口,缓慢平稳地顶了进来。

  “嗯……哈……”苏然脚尖踮得发抖,“好涨……呃呜……”

  季彦安轻抚他的腰:“忍一忍,然然,很快就好。你会很喜欢的。”

  鲜少被进入的甬道传来鲜明的胀痛感,但并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苏然小口地吸气,脸颊潮红,大腿抖得厉害,全靠腰间那双手的支撑,才能勉强站在玻璃前。

  好撑……

  润滑得当的穴道外松内紧,鸡蛋大的龟头顶进穴口,柱身通过了被手指扩张过的穴肉,一点点破开了紧窄的内部,缓慢顶进了最深处。后穴不像娇气的雌穴,没有子宫的阻挡,可以轻松地把阴茎完全吞入。

  肉贴肉的感觉无比扎实,让季彦安舒适地喟叹。

  然然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肉套子,身上所有的穴都是为他而生的,世界上不可能有比他们还契合的一对了。

  苏然忍耐得浑身冒汗,喉咙里哽出一点呜咽,湿淋淋的穴肉紧紧贴着灼热的肉棒,整个肉道都在不规律地吸绞。酸胀的前列腺不可避免地被摩擦,褪去不久的快感浪潮近乎汹涌地苏醒,前方软垂的阴茎再次挺立。

  季彦安被绞得爽利,吻他汗湿的后颈,鸡巴缓慢地抽插:“好厉害,全吃下去了。”

  “呜……嗯……”苏然被顶得眼泪直流,嫣红的唇瓣微张着喘气,“呜……为什么……这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插的是后面……怎么会像被插小逼一样舒服?

  “因为你被操哪里都会舒服,小骚货。”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随着鸡巴抽插的动作,化开的润滑液混着新鲜分泌的肠液溢出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的那摊淫液中。下方红润的女穴被鼓胀的囊袋不断拍击,温热的淫水溅得苏然满大腿都是。

  湿润涣散的眼瞳中倒映着窗外的夜景,而身后是肉体的拍打声与粘稠的水液声,他像是被甘美的快感裹挟,掉进了一场诡异甜蜜的幻梦。

  被捣了大约几十下,肉道就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紧致青涩,湿热松软地裹住粗热的入侵者,亲亲热热地吮它吻他。

  苏然的呻吟逐渐变得软媚,绷紧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前方硬挺的鸡巴被操得一甩一甩的,龟头处腺液和没射干净的精液都溅在了玻璃上。

  熟悉的战栗感从下腹传来,他小腹颤动,踮起的脚尖又麻又软,唇边溢出小声的呜咽。

  “嗯……要……要射了……呜……”

  季彦安吻他的耳朵,身下顶撞的速度加快,前列腺被阴茎刻意磨过,敏感的软肉忠实地将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苏然被这几下捣出拔高的哭吟,涨红的肉棒被顶得甩动,精液断断续续喷溅在玻璃和地板上。

  “两次了,然然。”

  “呜、等一下……先别插……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多的快感和刺激已然成为了痛苦。不应期的前列腺被大力顶撞,那团酸涩的软肉被青筋鼓起的柱身反复摩擦,早就瑟缩地颤抖。粘稠密集的水声夹杂着苏然不成调的哀鸣,反而激起了身后男人更强烈的凌虐欲望。

  饥渴的女穴一张一合,被囊袋反复拍打着穴口,只能隔靴搔痒地获得微弱的快感。阴蒂硬鼓鼓的挺立,上面积着一滴透明的淫液,随着阴茎捣入后穴的动作飞溅在地上。

  “为什么先别插?”季彦安被他绞得头皮发麻,身下动作不停,明知故问道,“然然不是很舒服吗?”

  苏然抖着大腿,两眼微微翻白,脸颊上淌满热泪:“要……硬不起来了……呜呃……”

  涨红的阴茎即便还在被强烈地刺激着,却只能达到半勃,软乎乎地在空中甩动,龟头淅淅沥沥地滴水。不应期的腺体就像是极酸的柠檬糖,得吮掉那层酸砂才能尝到甜美的内里。

  “怎么硬不起来?”

  “但是我难受呀,你不能让我停下来吧?”

  “然然,你不能这么坏。”

  “你穴里又软又热,还一直吸我,根本不是想我抽出去。”

  苏然的眼泪顺着下巴淌到脖颈,痛苦地喘息着。不间断的强制顶操中,痛苦的不应期终于过去,前面软垂的阴茎缓缓地再一次立了起来。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敲门!?

  季彦安被猛然夹紧的穴肉绞得抽气,动作缓下来,对着他的后颈咬了一口,低声道:“别夹。”

  “呜呜……但是……有人……”

  苏然的气声都带着颤抖的哭腔,俨然是怕得狠了,艰难地回过头看他,湿润的杏眼里满是哀求。

  “等一会儿好不好……万一……呃呜——”

  季彦安双眼烧着粘稠的情欲,低头啄吻他的红唇,而后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将他的脸庞掰回去对着窗外。

  “季总?”门外的人又敲敲门,“季总,我可以进来吗?”

  “下午的方案已经出来了,我给您送来。”

  苏然怕得浑身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季彦安的手背上,穴肉绞得极紧,阴茎简直在里面寸步难行。

  咕叽咕叽的水声再次响起,这次苏然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所有的呜咽都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抖着大腿被肉屌连根没入又连根抽出,被插得直翻白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总?奇怪,灯是亮着的呀……”

  “您在吗?”

  求求你,快点走……

  季彦安捂着他的口鼻,贴在他耳侧,以气声恶劣道:“水多得都淌了一地,你到底是怕还是爽?”

  满是冷汗的指尖颤颤巍巍地扒住他的手,虚弱地划了几下。

  “呜……呜……”

  门到底有没有锁?如果这时候门打开了,那该怎么办?

  那就会被发现……他被季彦安按在玻璃前……被操得满地满窗都是精液和淫水。

  在极度的恐惧和缺氧中,苏然的眼前全是模糊的重影,口水从唇边溢出,把季彦安的手心弄得湿透。湿滑的穴肉痉挛着吸咬肉棒,随着一下下的重顶,尖锐的快感电击似的传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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