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傅景嗣,我疼_情深意动,错爱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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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傅景嗣,我疼

  见电话那边没反应,叶琛继续调侃他:“还是说我们老傅现在依然对她念念不忘,只要她愿意回头,就心甘情愿做接盘侠哦?”

  “叶琛,我对白浣之是什么样的态度,你不必知道。【全文字阅读.】”傅景嗣说,“这件事情跟季柔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为难她也没用。”

  “是吗?”叶琛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难道季柔不是你女人么?前些日子你公开承认要娶她为妻哦这么快就忘了?”

  “老傅,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把我老婆送回来,我把季柔还给你。”

  绕了这么长时间,叶琛终于提出了交换条件,他言笑晏晏,“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只能让季柔代替我老婆履行夫妻义务了哦。”

  “你敢!”傅景嗣警告他:“叶琛,你他妈敢动她一根指头,我让把牢底坐穿!”

  “又不是没有进去过,你觉得我现在还怕这个?”

  叶琛根本没有被傅景嗣威胁到。

  “白浣之还是季柔,老傅,你自己选吧。”

  “你以为我会受你的威胁?”傅景嗣冷笑了一声,直接掐断电话。

  听到电话那边的忙音之后,叶琛笑着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

  当他看到季柔泛红的眼眶时,忍不住苦笑。

  “小柔柔,看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哦。”

  季柔抬起手来抹了一把眼泪。没有说话。

  她和叶琛的距离很近,刚刚傅景嗣在电话里说过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虽然傅景嗣没有明确地做出选择,但是她能听出来他的意思:绝对不会用白浣之换她。

  所以她这应该是再一次被抛弃了?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红了眼眶。

  傅景嗣接完叶琛的电话之后,整个人暴躁无比,正焦头烂额的时候,白浣之出现了。

  她走到他面前停下来,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傅景嗣,我还是回去吧”

  傅景嗣给叶琛打电话的时候,白浣之正好听见了,她躲在书房门口,听着傅景嗣说的那些话,就能猜到电话那边的人是谁。

  叶琛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她,甚至还用上了这种卑鄙的手段,偏偏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白浣之深知季柔在傅景嗣心里的地位,傅景嗣没有答应用她来换季柔,她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她向来不愿意看他左右为难,他那么爱季柔,如果季柔有个三长两短,他一定会很难过。

  ----所以,这一次,她替他做选择。

  傅景嗣听完白浣之的话之后,脸色不大好,“你疯了?还嫌叶琛虐你不够多么?”

  “刚刚你打电话我听到了。”白浣之抬起头来,声音发颤,“叶琛他是个变态,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万一他真的把季柔----傅景嗣,我不想你后悔。”

  “”

  傅景嗣下颚紧绷,眼神复杂。白浣之说得是对的,叶琛这种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当年对白浣之做的那些事儿,如今再对季柔做,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季柔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两个大概就彻底玩完了,而且,他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反正我这一辈子已经被他毁了,我也无所谓了”白浣之苦笑着说:“其实,我听话一点,他对我还不错的,沫沫又比较喜欢他,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也应该迁就的。”

  “”

  “我不该一时冲动跑来找你的,还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真的不好意思啊傅景嗣。”

  白浣之和他道了个歉,之后又对他说:“我这就去收拾东西,等会儿打车回去。”

  “浣之,你----”

  “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不是为了你才回去的。”白浣之下意识地打断傅景嗣的话。

  她生怕自己听到他的挽留之后不受控制地改变主意,其实她一点儿都不愿意回到叶琛身边,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如同炼狱。

  可是白浣之很清楚地知道,在傅景嗣心里,季柔是第一位的,他们两个人已经因为她产生了太多隔阂,她真的不愿意再扮演这种角色了。

  被白浣之打断后,傅景嗣沉默了很久。

  之后,他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哑声对她说:“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的胳膊”白浣之从他怀里退出来,“你好好养病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我让余森过来。”

  现在这种情况下,傅景嗣怎么可能放心白浣之一个人回去。

  趁着这个机会,他应该跟叶琛好好谈谈了。

  当年,傅景嗣跟叶琛、江蕴、容南城还有顾锦五个人是死党,叶琛是跟傅景嗣走得最近的一个,傅景嗣和白浣之恋爱的时候,叶琛经常凑上去跟他们一起玩儿。

  傅景嗣那会儿也是真心拿叶琛当朋友的,可以说是无条件地信任他,直到那件事情发生----傅景嗣带着白浣之去了警察局,做了证据提取,直接把叶琛送到了牢里。

  白浣之原本是很自信的女孩子,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

  做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地,不管对谁,都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被叶琛欺负成这个样子,逆来顺受,任他又圆搓扁。

  如今,白浣之已经给叶琛生了两个孩子,就像她说得一样,这辈子基本是毁在他手里了

  可是,就算两个人迁就着一起过日子,叶琛也不应该对白浣之那么过分。

  两个小时之后,傅景嗣和白浣之一起出现在叶琛家门口。

  叶琛开门,看到白浣之之后,直接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那动作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宝贝儿,你终于回来了。”

  叶琛紧紧地抱着白浣之,两只胳膊缠在她的腰上,死活都不肯松手。

  白浣之内心很排斥,但是她又不敢表现出来,生怕叶琛当着傅景嗣的面儿给她难堪。

  “季柔人呢?”傅景嗣站在客厅里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季柔的身影。

  “你看看我,老婆回来太激动,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叶琛拍了拍脑袋,从兜里拿出钥匙扔给傅景嗣,然后指了指一楼的客房,“她就在里头,这是脚链的钥匙,快去救她吧。”

  傅景嗣接过叶琛扔来的钥匙,快步走向客房。

  叶琛家里隔音做得很好。客房的门关着,季柔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所以,当她看到傅景嗣推门走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景嗣走到床边坐下来,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腕,将钥匙插进锁孔,为她松绑。

  脚上的镣铐被拿下来之后,季柔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她刚要下床,就被傅景嗣拦住。他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低头。用额头抵上她的。

  “对不起,又让你受苦了。”傅景嗣低声地向她道歉。

  季柔几乎要被这样的声音蛊惑,她僵在原地,放弃挣扎,任由他的嘴唇吻过自己的额头,鼻尖,再到嘴唇,下巴

  傅景嗣的呼吸越来越重,季柔也动了情,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准备迎接他接下来的动作。

  就在他们两个人**之际,客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听到动静之后。傅景嗣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别人家里。

  他动手为季柔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松开她,回头便看到了叶琛以及被他搂在怀里的白浣之。

  “啧,老傅,看不出来你的自制力倒是越来越差了。”

  “是么。”傅景嗣不以为意地勾勾嘴角,“看来咱俩该单独聊聊了----去你书房么?”

  “好啊。”叶琛欣然同意,他拍了拍白浣之的脸蛋儿,“宝贝儿,你先跟季柔玩着,我跟老傅叙叙旧。”

  白浣之没有张嘴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

  傅景嗣和叶琛一前一后来到书房,房门刚刚关上,傅景嗣便抡起拳头朝着叶琛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这一下,直接把叶琛打得流了鼻血。

  叶琛没有还手,他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鼻子,然后笑着问傅景嗣:“怎么样,过瘾了么?要不要再来几下?”

  “呵,刚刚那一拳,是替她打的。”傅景嗣冷声道:“你以为你配让我动手?”

  “不配,你照样还是打了。”叶琛走到书桌前,抽了几张纸,将鼻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傅景嗣倚着墙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叶琛,这么多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啊。”叶琛笑,“憋了这么多年,没憋坏么。”

  “你对她,认真的么?”傅景嗣没有说白浣之的名字,他相信,叶琛听得懂。

  叶琛听过傅景嗣的问题之后,哈哈大笑,“认真不认真的,都娶回家当媳妇儿了,我认定的人,向来跑不掉。”

  “如果是认真的,以后好好对她。”

  傅景嗣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跟叶琛说这种话。

  “你不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多不容易,不要总是刺激她,她得过抑郁症。”

  “哦,这样啊。”叶琛用手指敲着桌面,漫不经心地说:“大概是因为没我在身边,所以才会抑郁吧。”

  “呵呵。”傅景嗣不屑地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唔,难道我老婆跟你告状了,说我总刺激她?”叶琛挑眉看向傅景嗣,佯装失望地叹息一声,“看来我真是把她惯坏了,每天被她欺负。最后还得被倒打一耙----”

  “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处理。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真的打算跟她过一辈子,就认真对她,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

  “真是难以想象,这话竟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听完傅景嗣的忠告之后,叶琛也笑了。

  在他的印象里,傅景嗣可不像会说这种话的人,他这个人薄情得很呢。

  现在突然转了性,真是不习惯。

  “看来季柔本事不小啊。”叶琛走到傅景嗣面前,拍了几下他的肩膀,满怀善意地对他说:“有这个时间管我跟我老婆的事儿。倒不如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哪有女人愿意名不正言不顺地跟着你。”

  叶琛难得这么正经地说话,不过傅景嗣并不买账,他冷哼了一声,转身下了楼。

  在白浣之的注视下,傅景嗣拉起季柔的手走了出去。

  被傅景嗣推到车上,季柔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去开车门,车门已经被锁上了。

  季柔看向驾驶座的余森,“帮我开一下门,谢谢。”

  “抱歉,季小姐。”余森发动车子,踩下油门,“我的老板是傅先生。”

  “傅景嗣,放我下车。”

  余森那边说不通,季柔只能去跟傅景嗣谈条件,和他说话的时候,季柔习惯性地伸手去抓他的胳膊,最后却碰上了他胳膊上的石膏板。

  她将手抽回来,脸色有些难看。

  傅景嗣坐在旁边,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目视前方,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似的。

  “我让你放我下去你听到了没有----”季柔提高声音,不耐烦地对他说:“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恶心得很。”

  “知道。”傅景嗣回过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送你回希尔顿,有问题么?”

  “不需要你假好心。”

  傅景嗣脾气突然这么好,让季柔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这样纵容她,还不如跟她大吵一架来得痛快。

  “周沉昇对你怎么样?”傅景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季柔聊着,“我听人说,他对你宠得很。”

  季柔笑得张扬,根本没有要跟他解释的意思:“他当然对我宠得很。”

  “哦。是么。”傅景嗣的情绪没什么起伏,“那祝你们幸福。”

  “”

  季柔简直要被傅景嗣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气死了。

  “对了,忘记恭喜你了,从我手底下抢走了一块儿地。”傅景嗣毫不吝啬地称赞季柔,“以前没看出来,你也是做生意的料。”

  季柔呵呵一笑,“大概是我爸遗传的吧”

  听她提到她父亲,傅景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丫头,分明就是在试探他。

  在他面前,她到底是嫩了些。

  傅景嗣并未因为她的话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反常,他冲她笑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嗯,或许吧。”

  傅景嗣从头到尾都这么淡然,季柔甚至都觉得,在叶琛家里发生的那些事儿都是她一个人的幻觉

  他这样子,倒像是真的放弃了她。

  原本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儿。真的发生之后,季柔却难过地想哭,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闷得要死,无名火蹭蹭地往上冒,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就在季柔快要忍不住骂人的时候,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中控锁打开,季柔招呼都没打,直接打开车门下车。

  傅景嗣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进入酒店。

  走进电梯止之后,傅景嗣摁住季柔的肩膀将她抵在电梯壁上,嘴唇凑到她耳边,笑着问她:“生气了?嗯?”

  “你放开我!”

  季柔的反应很大,这会儿,她心底的那些委屈和怒气全部都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动作给激起来了。

  “放开你怎么哄你?”

  傅景嗣掐着她的腰带着她出了电梯,他问都没问季柔,直接就找到了她住的那间套房。

  停在门口,他将手伸到季柔的裤兜里,把房卡拿出来刷了一下。

  季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进去了。

  傅景嗣带着季柔来到沙发前,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和她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直接让两个人最隐蔽的地方撞在一起,他的变化。季柔感受得很清楚。

  她被他顶得头皮发麻,抬起手抵住他的肩膀,不停地往后退。

  好不容易拉开了一些距离,又被他摁了回去。

  “傅景嗣你做什么----”季柔红着眼瞪着他。

  “你。”

  傅景嗣很淡定地吐出这个字,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卷着她的耳垂,用力地吸。

  季柔呼吸越来越急,身体甚至在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

  感觉到她的变化之后,傅景嗣勾起嘴角,笑着调侃她:“口是心非,明明就喜欢得很。”

  “那又怎么样?”季柔硬着头皮反驳他,“只要是技术好的男的碰我,我都是这个反应,又不是只有你碰才这样嘶。”

  话音还没落下,傅景嗣就惩罚性地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季柔还是感觉到了疼痛,咬着嘴唇,愤愤不平地看着他。

  傅景嗣却是不肯就此放手,他挪到另外一边,以同样的力道咬了一遍。

  这一次,季柔直接被他急了,她低下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牙花子都疼了才松开。

  松口的时候,他的白衬衫已经有了血迹,她口中也是一股铁锈味。

  尽管如此,傅景嗣依旧面不改色。

  他动手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淡笑着说:“那不如就来试试,谁更能满足你,让你舒服。”

  他将她的衣服扔到地上,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托起来,走到床边

  将她压到床上,傅景嗣一边解衣服,一边对她说:“好好感受一下。嗯?”

  有了以往的经验,季柔知道,接下来,她再怎么拒绝,都逃不过同样的结局,后来她索性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默默承受他的动作。

  傅景嗣压抑了太久,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连前奏都没有,上来就是横冲直撞。

  季柔被他弄得撞到了床头,眼前发黑

  “傅景嗣。我疼。”季柔抓住他的肩膀,煞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真的好疼。”

  傅景嗣听到她声音不对劲儿,停下来,低头看了一眼

  酒店的白色床单上,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看得心慌,瞬间没了再做下去的

  医院的楼道里,江蕴和傅景嗣站在一起,等着妇tct检查结果出来。

  江蕴看着傅景嗣狼狈的样子,有些感慨:“老傅,这是第二次了。”

  “”傅景嗣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刚刚做完手术。才一个多月,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江蕴顿了顿,问他:“你是想让她一辈子都没法儿怀孕么?”

  江蕴很少对傅景嗣说重话,傅景嗣年龄比他大,他一直很敬重他。

  但是在季柔这件事儿上,他觉得傅景嗣过分的地方太多了。

  “季柔的家属,可以进来了。”

  傅景嗣正自责,突然听到医生喊他进去。

  他连忙应了一声,然后跟江蕴一块儿走了进去。

  季柔抱着膝盖低着头坐在检查室的床上,头发乱糟糟的,气色很差。

  “她刚刚做过宫外孕流产手术,小月子也是月子。夫妻生活最好还是等三个月以后吧。”

  医生一边说一边开处方,“这次是内膜脱落了,所以出了血,回头吃点儿消炎药,未来两个月都别同房了,平时注意卫生,不要用妇科洗剂,天气冷,注意保暖。”

  傅景嗣根本没听清楚医生后面说了什么,因为他的关注点都在“宫外孕”三个字上。

  等医生说完之后,他不确定地问她:“宫外孕?你的意思是----她之前做的是宫外孕手术?”

  “怎么,你不知道吗?”医生有些惊讶。“你们不是夫妻么,这事儿你都不知道?”

  “不是。”

  一直坐在床上的季柔这个时候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冲医生扯了扯嘴角,笑着说:“医生,我们不是夫妻,您误会了。”

  “哦哦”医生隐隐觉得这两人中间气氛不太对劲儿,于是转移话题:“总之,宫外孕手术之后也要格外注意,如果养不好的话,很有可能怀不了孩子,你还这么年轻,别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好。谢谢您。”

  季柔向医生道谢,然后从床上下来,准备离开。

  从傅景嗣身边路过的时候,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

  季柔不想当着陌生人的面儿跟他吵架,于是跟他一起来到楼梯口。

  刚刚停下来,就被傅景嗣一把抱到怀里,炙热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听起来极度痛苦,“如果不来做检查,你是不是要瞒着我一辈子?”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孩子都不在了,结果是一样的啊。”

  季柔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保持淡定,但是提起那个孩子的时候,她还是哽咽了。

  对于那个孩子她也很惭愧啊。

  最近一段时间,她经常会做噩梦,梦到一滩血水,梦到医生告诉她,她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然后,就会惊醒。

  “没关系,没关系的”傅景嗣安慰她,“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你好好养身体,我们----”

  “不会再有了。”季柔捂住眼睛,眼泪从指缝中溢出,“傅景嗣。它已经死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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